如意湖——

时代画笔绘出靓丽色彩

版次:03 作者:李天龙 刘旭卓

坐落于贺兰县城的如意湖,曾是一片不起眼的滩涂湿地,延绵向北,与5公里开外的张亮广湖相连。而今,如意湖已实现靓丽转身,成为镶嵌于贺兰县城中央的一颗璀璨的绿色宝石。如意湖寓意着为贺兰县人民带来福祉的“玉如意”,是生态保护建设的历史机遇成就了它,更是时代的画笔为它描绘出了浓墨重彩的色调。

盐湖滩地的变迁

今日如意湖所在地,曾经是位于贺兰县习岗镇习岗村和桃林村之间的一片盐湖沼泽,由几个不知名的小湖组成。今天如意湖公园南、北两个湖面,其中南湖,旧称王家湖,属于桃林村四社;北湖东南角很小的一部分属习岗村,旧称毛家湖,其余大部分属于桃林村五、六、七三个合作社,旧称化家盐湖。据当地老辈人传说,新中国成立前,化家湖里曾经析出过食盐。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不同时期农业开发和排水工程的实施,湖泊湿地的面积逐渐缩小。20世纪五六十年代,贺兰县先后建立贺兰县园艺场和贺兰县良种繁殖场,占用了一部分湖滩和湿地;1972年,贺兰县利用化家湖部分水域建立贺兰县第一渔场(后改为贺兰县渔种场),之后,习岗公社又组织各生产大队劳动力开挖了公社鱼池;1978年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民承包湖滩水域养鱼积极性高涨,贺兰县渔种场也实行了职工个人承包养殖,湖泊湿地被分割承包。

随着银川建设和贺兰县经济社会各项事业突飞猛进地发展,城市建设规模不断扩大,原本处于荒郊野外的湖泊湿地逐渐被划入了县城规划的版图之中。紧邻县城北环路(今桃源东路)北侧的湖泊水域,因承包给私人养鱼,被各承包户分割得七零八落。各家为了方便生产生活、看家护院和养鸡养鸭,在各自的地盘上搭起了各种各样的临时住所、鸡鸭犬舍。一些常用的工具、杂物随意无序摆放,对县城整体环境和进一步开发建设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尽快开发利用湖泊湿地资源已迫在眉睫。

曾名“月亮湖”

2002年以后,贺兰县基础设施建设步伐加快,县城面貌大为改观。继县城主街道银河路改造、欣兰广场和兰山公园建设等一批重点工程建设完成之后,决定对原县城北环路(今桃源东路)北侧的南湖进行建设治理。

南湖开挖过程中,建设者们将原来分割零散的小滩涂、旧渔塘清理整合成统一的大湖水面,并在湖面南岸安装了安全护栏,修建了运动广场及部分附属设施。整修后的宽阔水面和附属设施的配套完善,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其南侧兰山公园占地面积狭小的缺憾。为了与县城南端正在开发建设的“太阳城”住宅区相呼应,将新开挖的水域定名为“月亮湖”。此后,根据县城总体规划实施的需要,又在南湖水面的基础上,进一步向北、向东两个方向拓展,连通了化家盐湖和毛家小湖,形成了南月亮湖、北月亮湖和中间月牙湾三个水面,并增加了部分设施。2009年10月,根据贺兰县人民政府决定,贺兰县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正式提出了“贺兰县月亮湖公园规划设计方案”。

美好寓意成就如意画卷

月亮湖公园规划方案实施过程中,有人提出:全国各地以“月亮湖”“月牙湖”等相同或相近名称命名的湖泊湿地和公园较多,容易混淆。后经考证,取消了“月亮湖”名称。根据南、北两个湖面由中间水道连通,从空中俯瞰,形似如意的景观特点,取“吉祥如意”之意,命名为“如意湖公园”。“贺兰县如意湖公园”由此得名,由此开启了建设的新篇章。

如今的如意湖,三块水域紧密相连。湖面清澈、碧波荡漾,环湖功能服务和游乐设施齐全,自然和人文景观交相辉映。初步规划完成之后,随着2019年的景观提升和2022年的生态绿化两个项目实施,以及后期各项填平补齐工作,终使这里成为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南湖景观区与兰山公园隔路相望,湖面南岸与桃源东路之间经过道路修整、美化和亮化处理,面貌焕然一新。不仅如此,如意湖东西两头还是一条文化厢廊,中间部分是供市民开展文化娱乐的广场,广场北边紧靠安全护栏,自西向东排列着8面石鼓,北部湖面修建有音乐喷泉。文化广场地面用料也很讲究,采用了花岗岩材料铺设地面,平整宽敞,每当太阳初升和夕阳西下之时,文化广场又成为唱歌跳舞和健身者竞相绽放风采的场所;置身其中放眼望去,厢廊雕梁画栋、彩绘书写,文化氛围十分浓郁。

在水岸商业街景观区,沿水道两侧建起的商业用房,同样吸引不少商家入驻从事文化、餐饮、娱乐等经营活动;岸边精心种植的花卉树木,层次分明、色彩鲜艳,与商街建筑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商街两岸间是一座拱形桥梁,方便游人来回穿梭于两岸;坐落于商街东岸的贺兰文创基地,汇聚多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他们潜心研究、创作,为街区披上了浓浓的文化艺术盛装。

在北湖景观区,环湖健身步道延绵6000多米,每天早晚吸引着周围居民和外来游人散步消遣;湖面岸边自东南角开始,向北延绵环绕至整个湖面,依次分布着亲子乐园、体育公园、水上栈道、湖心岛凉亭、团结主题广场等娱乐设施和人文景观,连同赏心悦目的绿化美化工程,与清澈透亮、碧波荡漾的水面浑然一体,构建起一幅美丽的生态画卷。

策划:李建宁 李振文 陈玲

李天龙/文 本报记者 刘旭卓/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