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田
黄河湿地芦苇随风飘舞,鸟儿在芦苇荡和蓝天之间自由飞翔。(2021年6月9日)
银川滨河水系净化湿地扩整连通工程长约50公里。(2021年10月15日)
银川黄河湿地白天鹅在栖息觅食。(2020年10月19日)
随着银川生态环境日益变好,银川黄河湿地已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2020年6月9日)
冬季,在黄河湿地里栖息觅食的鸟儿。记者海坤摄(资料图片)
黄河孕育出了银川平原的富庶,孕育出了塞上江南的美景。(2020年7月4日)
金秋时节,俯瞰黄河西岸滨河大道层林尽染秋色宜人。(2021年10月15日)
天下黄河富宁夏两,岸田野纵横交错,充满生机。(2020年7月4日)
黄河在宁夏流程397公里;全区近90%的水资源来自黄河;59%的耕地用的是黄河水;77.7%的人吃的是黄河水;引黄古灌区范围达8600平方公里;总灌溉面积828万亩。
渠边
生长无数村庄
一棵麦苗的生动故事,是绵延几千年的引黄古灌区,是从古至今代代传承的银川水利人,也是生活在黄河岸边所有的银川人,共同讲述的“黄河故事”。
桂南村村委会办公室里,贴着一张巨大的《桂南村乡村振兴布局图》,全村7911.64亩土地的规划,全在这张图上面。细看发现,图上能看到浓重的蓝色线条,这些写着“马果渠”“红旗沟”“团结沟”的蓝色线条,就是一条条灌溉渠道。村东唐徕渠的水,经由这些渠道,最终流向桂南村的土地。
“的确是这样,从过去到现在,桂南村的田都是靠这些渠水来灌溉。”正如桂南村51岁的村主任王占财所回忆的那样,这些渠从他记事起就有,从古到今用的都是黄河水。桂南村党支部书记王健则称,这么多年来,渠道一变再变,村里的种植结构一变再变,但从唐徕渠而来的黄河水,永远是桂南村的命脉,养育着世世代代的桂南村人。
在宁夏引黄古灌区,有无数个“桂南村”,正如诗句“川辉原润千村聚”所形容的那样。
渠的故事
水利人的故事
守护“千村聚”的,是一代又一代的水利人,他们的故事,是渠的故事,也是他们的故事。
《黄河与宁夏水利》一书中,收录着水利人吴亚明回忆身为宁夏水利人的父亲吴尚贤的一篇文章,文章回忆了吴尚贤承担新开第一农场渠和秦渠裁弯扩整工程中的故事。吴亚明写道:工程开工之初,人手不足,父亲每日骑自行车奔波于各工地,日无闲暇。第一农场渠的建成,使灵武城西北昔日一片白茫茫的碱滩,如今沟渠纵横,阡陌相连,绿树成荫,稻麦飘香,变成五谷丰登的富裕之区。吴亚明说,自己的乳名叫“庆功”,就是因为自己出生在第一农场渠完工的庆功大会期间,因此得名。宁夏水利人的精神,由此可见一斑。
曾参与开挖西干渠的马东老人,回忆起那段挖渠岁月,依然会眉头紧皱。“太苦了,这条渠是几万人用小背篓背出来的。”老人的记忆中,上世纪60年代的西干渠沿线,就是盐碱滩,几乎寸草不生,唯一的植物就是芨芨草,住的是“地窝子”,吃的是“风沙拌饭”。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5万人用了仅仅半年多的时间,就开挖出了全长112公里的西干渠,时至今日,这条渠的实际灌溉面积,已达到80万亩。
治水用水
承载黄河故事
宁夏引黄古灌区千年绵延,咱们水利人的故事,也在继续。
1994年,沈占宏参加工作,在唐徕渠杨显管理所正式成为一名水利人。参加工作的头几天,他就抱着树枝、麦草,做草护加固渠堤。“我刚上班那会儿,唐徕渠还是土渠,每年春灌之前,都要加固渠堤,确保灌溉安全。”沈占宏说,他们先铺开几道长铁丝,然后将长树枝铺在铁丝上,之后再在树枝上铺麦草,麦草上再覆土,卷成卷。在机械化水平不高的年代,这样繁重的工作,全部由人力完成,这样的“土办法”,保障了一年又一年灌溉的顺畅。
直到上世纪90年代初,宁夏代代水利人都在和土渠、黄河水打交道,因此积累了丰富的治水、用水和管水办法。从古至今,宁夏的水利事业,用到了“草土围堰”等治水方法,也有“岁修”的传统,保证渠道通畅两千余年,而水闸和水尺,也经历了代代改良,还有一次次的渠道裁弯取直……
沈占宏经历过人力修渠的年代,也参与了渠道砌护工程,更是目睹了现代治水、用水技术的飞速发展。“过去提闸放水,人必须要去现场,现在全部安装了电子设备,电脑上远程操作,就可以开闸。”可以说,一部引黄灌区史,也是宁夏水利技术发展史。
“作为一名巡河员,我每天都要对分包辖区进行巡查,确保河渠水面、堤防渠岸清洁。”
“现在巡查过程中,看着候鸟飞过,水清岸绿,心情也很舒畅。能为典农河长久地出份力,我个人觉得再辛苦都是值得的。毕竟黄河好我们沿岸的人才能好,现在大家都理解明白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要性。”——巡河员赵洪亮
记者刘旭卓
本版图片均由记者苏勇摄(除署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