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西北地区,有一片古老的土地,它的名字,在历史长河中低语,那是一段尘封的历史。
1038年,西夏建立,1227年,西夏灭亡,鼎盛时其疆域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控扼丝路咽喉。这段近200年的历史,9座西夏陵的真实存在,成为西夏历史更迭的坚实证据。西夏陵依山而建,气势磅礴,271座陪葬墓规整有序,多种形制及其与陵墓的分布关系,见证了西夏时期等级分明的官僚制度和社会阶层。
浩浩黄河水,奔腾不息;漫漫黄沙石,随风起舞;巍巍贺兰山,雄浑壮观。山水沙相互交融,和谐共生,构成了西夏陵独特的魅力。古老的文明印记,镌刻在每一块石砖上,刻画着民族交融的符号。
在这里,古老的夯土塔错落有致,它们汇聚成一片壮观的景象,西夏陵是西夏时期留存至今规模最大、等级最高、保存完整的考古遗址。9座帝陵、271座陪葬墓、32处防洪工程遗址、5.03公顷北端建筑遗址。西夏陵不仅见证了西夏交流融合的历史,也展现了西夏独特的文化魅力。
中华文明的觉醒,如江河汇流般波澜壮阔。古代民族的坚韧,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各民族间的交流与融合,共同谱写了一曲波澜壮阔的历史赞歌。独特的西夏元素与中原文化,相互融合共生,共同织就了中华文化的瑰丽篇章。
西夏陵在选址上十分考究,采用了背山面水的风水理念,彰显出党项人对自然与文化的独特理解。贺兰山这座巍峨的山脉,为西夏陵提供了天然的屏障。西夏陵的夯土墙垣等防洪设施,更是巧妙地利用了地形,有效地抵御了来自贺兰山的山洪,保护了陵墓的安全。西夏陵之所以历经千年仍屹立不倒,这主要归功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精心的建筑设计。
每座陵都是坐北向南,形成纵长方形的独立建筑群体,这种布局方式吸收了自秦汉以来,特别是唐宋皇陵的传统文脉。党项人不仅在建筑上仿照宋陵,他们还创造性地在陵城外增设月城,将石像生纳入城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陵墓景观。
西夏陵在建筑风格上也体现了党项人的建筑智慧,现存地表的夯土陵塔,采用八边形密檐佛塔式建筑风格,这种典型的佛塔建筑体现了党项人对于佛教的推崇。出土的迦陵嫔伽等文物,呈现出党项人的佛教信仰。
西夏陵独特而丰富的墓葬类型和出土物,见证了西夏社会多民族融合的特征。这里,是文化的熔炉,党项文化与汉文化、游牧文化在这里交融碰撞,绽放出独特的文化魅力。
在东亚地区的墓葬类遗产中,西夏陵以其独特的地位和价值脱颖而出。作为11~13世纪亚洲内陆农牧交错地带的中国西北地区党项人为主创立的西夏留存至今,它填补了亚洲文明史上“时间-区域-族群”框架上的空缺。为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格局和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形成过程提供特殊见证,在世界文明史上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
西夏陵出土的石雕力士志文支座造型夸张,不同于中原传统石碑下的龟趺,采用力士人像的造型来驮碑,具有草原游牧文化的突厥石人风格。
国宝级琉璃鸱吻,造型独特,工艺精湛,见证了西夏陵建筑的宏伟壮观。
考古发现的鎏金铜牛,体现了西夏高超的制造工艺,大量吸收了中原文明,将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揭示了西夏时期以灌溉农业为主、畜牧、狩猎等多种综合的生业方式。
西夏文碑刻出土,为西夏在文字创造方面所获成就提供了见证,使得现代人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西夏时期的语言、文化和历史。它们不仅是文字的记录,更是西夏历史文化传承的载体,反映了西夏在语言文字方面的创造力和智慧。
西夏,控扼丝绸之路的咽喉之地,通过西夏,中原的丝绸、茶叶、瓷器等商品得以源源不断地输往西域及欧洲,而西域的宝石、药材、香料等也得以传入中原。西夏陵中出土的大量宋代钱币,便是这一经济交流频繁的生动见证。
西夏陵出土的文物如同时光隧道中的珍贵宝藏,直接为 11-13 世纪中国历史上党项人创立、并繁荣延续近 200年的西夏提供了特殊见证,更印证了这一时期西夏在丝绸之路上的中继枢纽地位。
每一座巍峨的建筑,都宛如历史的卷轴,镌刻着古老的故事,见证了中华民族的不屈与繁衍。从昔日繁盛的丝绸之路,到今日蓬勃的“一带一路”,我们与世界紧密相连,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那双手,是创造的魔法,是匠人的雕琢;
这文明,是多元的交响,是融合的赞歌。
古老的文明符号,如同繁星穿越千年星河,静静地诉说着西夏的神秘。
在舞动的时光里,我们聆听历史的回响,感受文明的脉搏,触摸千年的沧桑。
站在历史与未来的交会点,我们仰望星空,继承古人传递的文明印记,继续谱写古代丝绸之路文明交流互鉴的佳话,让中华民族的智慧与勇气在新的征程中熠熠生辉。
宗禾